法輪功神奇故事:去世父親託夢:快找救命的寶書

2020年08月06日 18:29 簡體 正體   評論»

文:蓮子
來源:正見網

從一九九二傳出已經整整二十八年,目前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一人,全家受益。一億多人通過修鍊法輪身心受益;數億學員的家人和親朋好友因為同情支持大法得到了福報,受益無窮;世人明白後,認同法輪大法,誠念「法輪大法好 」得到身心健康、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例子更是無量無計、層出不窮。

在真實的事實面前,中共仍然在造謠污衊、肆意打壓迫害法輪功,每天仍有大量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綁架、關押、判刑迫害,甚至被活摘器官迫害致死。在這些真實的事實面前,孰正孰邪、孰善孰惡、孰好孰壞、孰是孰非不是一目了然了嗎?

在此筆者從明慧網報道中摘錄如下例子,(2020年)世人明白真相後聲明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相信並誠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真言,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例子簡直太多了,明慧網上幾乎每天都有。這些真實的事例都來自於法輪大法學員及他們的親朋好友和明真相的世人的親身經歷,這些真實的事例在證實著法輪大法在人間的神奇,破除著中共的欺世謊言,展現著法輪大法給人類帶來的無邊美好和福祉。(由於篇幅所限事例有刪減,敬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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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1:總經理多次說我是他心目中最敬佩的人

今年一月十八日下午,我應董事長之約,去了他的辦公室。他在發給我所在的物業管理項目團隊四名管理人員的獎金之後,又從抽屜內拿出了三疊錢,對我說:「這三萬元是公司給你的二零一九年上班四個月的工資差額和獎金,是我和總經理、副總經理集體研究決定的。」

說來話長。其實我已於二零一七年從公司退休,在公司領導的再三挽留下返聘留崗,兼任某大型國企的物管經理,後經一再請辭,於二零一九年二月離職。但董事長一再挽留我,讓我做公司顧問,我答應了,前提是只當個不拿工資的顧問。

之後公司招聘了新的項目經理,因其不能履行職責被辭退。這樣,我又在公司董事長和甲方領導的再三要求下,於二零一九年九月回到公司擔任了原來項目的管理人員。他們對我說:每周只需去一次,不用坐班,時間由你自己定。這樣,我在二零一九年內上了四個月的「班」。

當董事長給我那三萬元時,我想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的教誨:「常人中講不勞不得,多勞多得,少勞少得,付出的多,就應該多得。」 「作為一個修鍊人就不能用常人的標準去要求了。」 「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我對董事長說:「我不能收這麼多錢。」但他說,這是公司領導集體研究決定的,你上班四個月的工資差額,加上當顧問的半年,這些錢都是你應得的,不用客氣。

我解釋道,在這四個月里,我雖然盡心盡職,但並沒有按公司規定上下班,也未嚴格考勤,上班時間也沒有那麼多;當公司顧問一事,之前已約定好是不要工資的。

他很為難的對我說:「在研究給你的獎金時,總經理說了每次去查看項目你都在崗在位,當顧問期間你還幫助公司參加了幾次招投標工作,且有三個項目中標,大家都很感謝你,領導們一致決定應該給你這麼多,你可別讓我錢發不出去呀。」

我說,我們已約定好當公司顧問是不拿工資的,講到就要做到,要守信用。我是修鍊人,要按照師父和大法的要求去做,我們對利益看的很淡,我的上班時間少,報酬也該相應少些。再說:「作為修鍊人,師父要求我們做事要為他人著想,先他後我。客觀上甲方給的項目管理費用沒有增加,但運行成本加大了,利潤減少了,我少拿獎金也會彌補一些公司的利益損失。」

如此, 在沉默和僵持了許久之後,他笑著說:看來這錢真的是發不出去嘍……

最後,我只收了二萬元。

對此,董事長發自內心的感嘆說:「現在的社會上還有發給獎金不要的人呢!」

緊接著在一月二十日的年終聚餐時, 公司總經理多次對我說:「你是我心目中最敬佩的人!」我笑著對他說:「這是法輪大法師父和大法教我怎樣做人的。」他也會意的笑了。

例2:師父救了我母親的命

前段時間母親經歷了一次生死大關,是師父把母親從死亡邊緣救了回來。

二月中旬一天吃完晚飯後,母親進寢室準備睡覺,這時突然不知不覺開始流鼻血。母親想到流鼻血的一般方法就是用冷水拍後頸部以及拍額頭,但都不管用,繼續流,血流的還很急。她就用衛生紙捂住鼻子,也捂不住,不停的換紙,又用毛巾捂,毛巾一會兒就被打濕浸透成鮮紅色。就這樣從晚上八點多流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停止。

第二天早上凌晨三點多,她準備起來煉功,結果又開始流。這樣流到凌晨四點多,鼻血停止了,她接著把功煉完。七點多吃完早飯,又開始流。一直流到中午十二點。整整流了四個多小時。這時母親說她頭有點暈,我就扶她到寢室休息。她對我說:「你們倆姐弟要和氣點。」好象是在對我交代後事的語氣。我一聽不對,就對母親說:「媽,你在說什麼話啊。」

我把母親剛扶到寢室里,還沒有走到床邊,她身體就開始朝後倒,這時她的臉色完全變成木灰色。我馬上叫過來,父親和我一起扶著她在床邊坐著,這時母親好象已經沒有知覺了,眼睛閉著,身體不自覺往後仰,腳朝前伸直,尿失禁,整個身體失去了意識。我被嚇住了,抓住母親的兩肩,不停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和弟弟也跟著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喊了大約一分鐘,母親緩過來了,耷拉著的腦袋慢慢抬起來,說道,「我要上廁所。」我扶著母親去解大便,拉出來的全是黑色的。解完之後,我又把她扶到床上躺著。我拿了一盒牛奶給她喝。喝完之後,母親還是很難受,我就讀法給她聽。弟弟為她煮了兩個蛋,但還沒有吃完,一股熱流從她腹部往上冒,把剛吃進去的蛋全部吐出來了,還吐出一些黑色的水,夾帶著很臭的氣味。

母親身體很難受。她也不斷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不停的說:「我不能給大法抹黑,我不能這樣走,我要牽著師父的手回家。」因為失血過多,這時母親的臉完全沒有血色,像一張白紙一樣,但是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又過了一天,早上八點左右母親又開始流鼻血,一直流到上午十點過。那天我在上班,弟弟在家給我打電話,我馬上趕回。這一次流的稍微緩和些,不象上次流的那麼急,間歇性的流,她用紙捂住鼻子,流出來的血在鼻子里凝固成了血塊,堵住了呼吸,這幾乎讓她窒息,她就去給師父跪下,求師父救救她。我們都在心裡求師父救救母親。

過了一會兒,母親鼻子里凝固的血塊從鼻子里自動掉下來,剛才還是蒼白的臉色一下變紅潤了,真的太神奇了。我們叫她吃午飯,她自己從寢室里走出來,她不住告訴我們,這次多虧師父救了她的命。

後來母親只是零星的流了幾次鼻血,慢慢好了,到現在母親身體完全恢復了健康。

經過這次生死大關,母親和我們全家都意識到修鍊真的很嚴肅。母親向內找,為什麼這次會被邪惡鑽空子。她意識到,自己平時雖然也煉功學法,但是很多觀念沒在法上,沒有按大法要求做好三件事,特別是救人方面做的太差,才讓邪惡鑽空子。她決心要精進起來,修好自己,多救人。

最後我們全家跪拜師尊,感謝師尊救度之恩。我們一定精進實修,圓滿隨師還。

例3:去世父親託夢:快找救命的

在今年四月一日,我過世的父親給我侄兒託夢,叫他趕緊從家中的書框中找一本包著白皮有圖形的書。侄兒就打電話回家問他父親:「爺爺兩年前託夢和現在托的夢一模一樣,叫我趕快找一本書,一本救命的寶書」。他的父親趕緊在書框上找了好多本書給他看,他說不是。後來找到一本書打開一看,他說就是這一本,原來是《轉法輪》。過世的父親叫侄兒趕緊找的寶書原來就是《轉法輪》。

先說說我的老父親。他一生中不信神鬼,什麼也不怕。每當我母親有病求神燒香的時候,他還嘲笑,哪來神鬼?!父親七十多歲以後,多病纏身,身體每況愈下。因為我是護士,可以經常在家裡給他打針輸液。

一九九六年七月我有幸修鍊法輪大法後,看到一個有很重心臟病的阿姨被兒女們每天抬到煉功點去,放到煉功人圍成的圈子中間。起初那位阿姨只能半躺著,兩天後就坐起來了,不到一周就和我們一起煉功,身體完全康復了。看到這真實發生在身邊的例子,一天早上我把父親帶到煉功點,他在邊上也比劃著學了幾個動作。他說:「音樂很舒服」。但是後來因為我出國了,父親也沒有繼續學下去,就這樣錯失了機緣

儘管這樣,父親還是受益了。他曾告訴:「我有一天夜裡做了一個夢,很真實,很害怕,嚇出了一身冷汗。」他說夢中有很多人排隊從一個門進去。這些人有幾個他認識。其中一個他認識的五十多歲的男的,排在他前面。門裡有一個人拿著本子,念一個名字,進去一個。最後全進去了,只有他還在等,沒人叫他。他著急了,怕別人都走了,剩他一個,就過去問:「我們都是定好一起走的,他們都進去了,為什麼不讓我進去?」門裡面的人說去問一下。一會兒回來告訴父親:「沒你的名字了,你先回去吧」。

父親醒來後一想,一下明白了,原來那是鬼門關啊!認識的幾個人都是死去的人。而排在他前面的人是剛死去不久的。父親想:為什麼我不在鬼門關的名單上了,最近我也沒做什麼好事,可能就是聽了法輪功音樂,連鬼門關都除名了。看來真是有神鬼啊!

後來,父親他很相信大法,還經常對別人說法輪功好,也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最後活到了九十五歲無疾而終。

過世的親人都知道《轉法輪》是救命的寶書,託夢給親人趕緊去了解大法真相。當今處在大難當前的中國人應該清醒了,人不相信的一切都擺在面前了,趕快退出中共無神論組織,誠心念九字吉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救命的靈丹妙藥!

例4:親身見證的宿命通功能

我出生在豫中平原,今年七十一歲,和大多數同齡人一樣,挨過餓,下過鄉,經歷過許多運動和磨難,身體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年紀輕輕就渾身病痛。那年我才三十多歲還不到四十歲,一天去醫院看病,醫生問我:「五十幾了?」當我說出實際年齡時,他非常驚愕,還叫來他的同事說:「這個人長的真老!」 令我十分尷尬。

為治病我看過西醫,吃過中藥,學過氣功,也請氣功師看過病,參加過各種體育鍛煉,但都收效甚微。直到一九九九年三月修鍊了法輪大法,才知道了「無病」是什麼感覺。

一九九二年我的一位同事向我介紹了一位氣功師,這位氣功師當時掛靠在一所部隊醫院,他的診室叫「人體研究室」。他給我診病的方式很簡單:開始也用中醫的把脈方法,把完脈後說了一些我的病狀,和別的醫生所說的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接下來診斷就不同了:他叫我進入診室的套間。這個房間有二十平方米,沒有任何傢具擺設,一邊牆上有窗戶。他讓我站在沒有窗戶的一頭,閉上眼睛,他站在有窗戶的一頭,他和我的距離是五米左右。因閉著眼睛,感覺他好像什麼也沒做呢,五分鐘後就說:「好了。」我們就回到了外間的診室。

這時他對我說:我的心包上有。病毒的來源是我的右腳踝骨受過外傷,後來右腳感染了,病毒就順著經脈到了心包。他把這個診斷寫了下來,告訴我可以到任何醫院去檢查。我說我想不起自己的右腳受過外傷。他叫我從二十年前往前想。那時我在農場,沒受過腳傷;再往前應該是上學,腳也沒受過傷。

回家後和家人談起這事,讓他們幫我回憶。我從小不和父母一起生活,所以也講不出什麼。這期間我詢問過我們衛生所的醫生,也問過醫院的醫生,講了這個診斷。他們都說是「胡說」,假如我的心包上有病毒,我就是個大毒包,你還能活得這麼自在?因想不起受傷一事,這個事就放下了。

幾個月以後,在一次洗澡時,我無意中發現我右腳的踝骨上有個傷疤,一些黑白的畫面出現在我的腦海里:在我六、七歲時的一個冬天,天氣很冷,我們那裡又沒有取暖設備,一般就是在屋內燃一堆柴草,好一些的再放上一個樹根燒著取暖。冬天人人都穿著厚厚的棉衣褲、厚厚的棉襪子棉鞋取暖,還會拿一些玉米和豆子在灰中爆米花。我很貪吃,不停的從火中搶米花,火星濺到棉鞋上自己都不知道,只是不停的在地上蹭腳,直到後來棉鞋躥出了火苗,我才大哭起來。我的叔叔舀來一瓢涼水把火澆滅了。

畫面到此結束。後來我的腳感染到什麼程度,怎麼好的都想不來了。因當時在場的人都不在世了,所以這件事除我自己之外沒人知道。由於想起了這些,我又和家人說起了這事,並說我想去醫院化驗病毒。我的大妹妹當時在我家,她說,他們單位就化驗病毒(她在地方病防治研究所工作),各醫院出的病毒化驗單都得送到他們那裡化驗。於是我就去了他們單位做了病毒檢測。

化驗結果是我的心包真有病毒。但現在我把化驗單弄丟了,也不記得病毒的名稱了。

幾十年過去了。前幾天當我背《轉法輪》背第二講中的<宿命通功能>這一節時,就感到李洪志師父講的真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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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那個部隊醫院的氣功師看病時我是四十多歲。氣功師卻看到了三十多年前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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